“远古中华第一村”、世界稻作农业的起源地、新成立“上山文化研究中心”“上山文化遗址联盟”“中华万年遗址联盟”……刚刚结束的上山遗址发现20周年学术研讨会在金秋丰收时节结下累累硕果。
从2000年在浙江浦江发现第一处至今,上山遗址发现数量已增至今天的19处,遍布浙江金华、衢州等地,在普遍发现栽培稻遗存的同时还出土了中国最早彩陶,改写了浙江乃至人类的文明史。二十年潜心探索,二十年倾力研究,经过一批又一批上山文化研究者、爱好者的接棒付出,关于“上山文化”的研究成果越来越丰富,社会各界的关注度也越来越高。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高度重视考古和文物保护工作,在国内外多个场合,多次作出重要指示批示。今年9月,省委书记袁家军在浙江文化研究工程实施十五周年座谈会暨省文化研究工程指导委员会会议上指出,要擦亮一批文化标识,围绕良渚、河姆渡、上山等遗址,大力推进文明之源大遗址保护群的研究传承。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在古代,男子至二十岁会举行加冠礼以示成年。如今,关于上山文化的保护、研究与宣传也走过20个春秋,告别“弱冠”之年的“万年上山”开始向“而立”新阶段迈出探索步伐。对照此次研讨会上提出的“擦亮‘上山文化’标识,积极推进‘上山文化’申遗工作”等各项新目标、新使命,接下来的征程注定会是持久漫长的,也注定会站立在更高的山峰收获精彩果实。
擦亮“万年上山”金名片,需要坚持不懈、久久为功的定力。考古是一项精细繁琐的工作,要想遇见“惊喜”就离不开长年累月的艰苦沉淀。良渚遗址从首次发现到成功申遗,便经历80余年四代人的接力考古。作为距今10000年左右的新石器时代早期文化遗址,“上山文化”年代更加久远且遗址分散多地,其考古调查难度可想而知,每取得一项成果都要研究团队投入大量的心血和智慧。随着更多的遗址和实物被发现,上山文化研究考古的成绩单令人振奋而期待,但距离“申遗”条件仍要走很长一段路,这也激励着每一位上山考古人决心执着探究。行百里者半九十,新的二十年路程可能会比过去二十年更加苦涩不易,但所谓“艰难困苦、玉汝于成”,不去闯定然无收获,但只要持之以恒钻研奉献,只要有决胜到底的自信心,上山文化研究定会有更大突破。
擦亮“万年上山”金名片,需要全局思想、团结推进的合力。万年上山遗址虽然发现于浦江黄宅镇境内,并于2006年正式命名“上山文化”,但考古学中的文化,指的是考古发现中可供人们观察到的属于同一时代、分布于共同地区、并且具有共同特征的一群遗存。在“上山文化”的研究宣传过程中要有一种理性认识——“上山文化”并非浦江一地独有的产物,需要加强目前19处上山遗址所在9个县(市、区)的合作分享,树立“一盘棋”理念,共同推动研究宣传再上新台阶。已成功召开的上山文化遗址联盟第一次联席会议为各地群策群力做大做强搭建起平台,开了好头,借助这样一个全新的交流合作平台,有助边研究边共享边完善,根据研究工作取得的成果和形势变化健全更科学的合作机制,更好提升“上山文化”研究宣传的成效和综合利用水平。
擦亮“万年上山”金名片,需要贴近群众、集纳民智的活力。文化源自人类生活,也对人类生活继续产生深远的作用和影响。一万年前,“上山文化”在当时水稻种植、陶器制作、村落建造等各类劳动实践中生根发芽,一万年后的今天,“上山文化”的探索研究也和群众实践密切相连,需要融入群众的智慧力量中。从现实环境说,上山文化考古成果为后人感受上山先民万年前的生活面貌、丰富现代人民精神文化生活提供了难得的体验机会,而寻找“万年上山”的更多答案也需要广大考古人、行动者带着责任与热爱栉风沐雨投身实践;从人类的发展规律看,上山文化又是人类几百万年发明创造活动的组成部分,作为21世纪“后起”的考古参考依据,作为世界稻作农业起源,这一领域对认知人类文明历史特别是新时期时代的文明进程和实践发展规律也大有裨益。
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上山遗址”发现20周年既是一个阶段的挥别,也是新的起点,为下一步的研究宣传再出发吹响号角。一份份闪耀的成果,一个个奇特的未解之谜,都将唤起探索的初心,化作前进的动力,推动我们为之齐心协力、再下苦功,让“万年上山”也能在世界文化丛林中留下光辉灿烂的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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